哈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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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次降临

⚠️主动勾引惠X不是善类悟

⚠️🥩/破镜重圆/诱受被艹到认怂

⚠️本文剩下部分收录于《渐次降临》




——“利用那点暧昧的回忆,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前文:01  

02篇请手动翻一下合集(🥩)








——

 03


几年前,在五条悟的毕业典礼上伏黑惠第一次正式以禅院子弟的身份出现。他记得自己坐在宴会的角落等了很久很久,也没有个合适的机会说上话。五条悟作为宴会的主角也不像以往那样可以有空来到他的身边。他想了很多次要不要就这样离开。



但毕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从别人的交谈中才知道五条悟很快就要奔赴国外,很可能不再回来。被这样的人庇护了三年,如果一句道谢的话都没说就走掉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可他们的之间的距离,只是简单地想道一句“恭喜毕业”都很困难。



最终闷坐太久不慎把自己灌醉趴在角落睡着,在梦里还晕乎乎地闪着迷幻的光。等到再次悠悠转醒已然是后半夜,大厅里依旧灯火辉煌,人走得差不多了,伏黑惠感到脖子后一阵凉,皱着眉睁眼的时候,就是五条悟柔和的侧脸,以及微微上翘的唇形,即使抿着唇也让人觉得是在微笑。



而他刚一开口,便因为过久的趴睡而白了脸,他下意识地想要扭头,五条悟眼疾手快地把他揽进怀里,然后按在腿上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他咬住唇想要自己忍耐住,却被五条悟伸过来的手指撬开了嘴,就算五条悟不这样死死制住他,他也没什么挣扎的力气。



两人僵持了半分钟,伏黑惠不知哪来的一股倔气,让他勉强压住了浓厚的呕吐欲望。



五条悟的声音沉了下去,带了点不容置疑的命令味道:“张嘴。”



伏黑惠脊背颤了颤,趴在对方的腿上就算看不见表情,可五条悟伸进口腔的手指已经不耐烦地搅弄着他的舌头往他的喉咙抠去。



咽喉是脆弱致命的地方,温润的指尖戳在敏感的口腔黏膜上,意味着绝对的主宰和控制。伏黑惠被逼得两眼泛起泪花,最终还是吐了出来。



虽然吐出来的大部分都是灌下去的酒,但溅起的秽物免不了沾上五条悟那条昂贵的西装裤脚。



酒水冲破喉咙的那一刹那,伏黑惠心底一片惶然,早知如此不如早早离开,起码还不至于留下如此糟糕的回忆。



五条悟轻拍着他的背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抽出他口袋里的方巾,给他揩揩嘴角,他努力想要抬起沉重的眼皮,可是看到对方那冰冷的唇角就没了勇气继续抬眼。



那样一个吟吟笑意的人变得如此冷漠,他的头更加痛了。



五条悟就像是把他当成了大型棉花娃娃那样,冷淡地整理好他凌乱的发丝和衣服,再打横抱起,跨过那摊酒液,离开了宴会厅,把他塞进那辆车里,带回了老宅。            



夜里的气氛格外暧昧,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发生,他连那句谢谢都没说出口。           



被强迫着照顾了一夜,他大概记得在自己头痛欲裂昏昏沉沉之中,五条悟用毛巾给他清理了一次,并且靠在耳边告诫他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抵御诱惑。



伏黑惠当时大睁着眼,懵懂地望着他,半晌才发泄似的回了一句:“我才不要,五条前辈凭什么管我。”



五条悟不带感情地说道:“吐到哭鼻子的小鬼,有什么资格说不要。”顺手弹他了个脑瓜蹦,“清醒点吧你,要是让我在国外听到你在把自己搞成这样,等我回来可就有你受的了。”



“我可不想……”伏黑惠转过身把脸对着窗子,厚重的窗帘遮不住夜里的风,鼓动出小小的一方天地,漏出点淡淡的月光,他下意识地想要延长这个时刻,却抵挡不住吐过后席卷而来的睡意。




醒来后,寂静的卧室晒满了太阳,窗外的蓝天飘着小白云,他眯了眯眼睛,模糊记起一点酒后的对话,一阵窘迫。他迅速下床边穿衣服,边偷偷摸摸想要离开这里,幸而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出了五条家的主宅。



到了家才发现藏在衣服里的盒子不见了,昨晚完全忘了这件事,不过想到里面本就是要送给五条悟的袖扣,掉在他家也算是个缘分。



他本以为那日五条悟的避而不见是一种体贴的关怀,但过了两三个月都在没收到对方的消息,最后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原来五条悟早就去到了国外。



那时他正吃着早饭,面无表情地将手指轻轻翻过了映着他照片的头条版面,眼角的余光却一直追到了最后一秒,他在心底叹息了一声。



原来,好像真的只是他做了个午夜12点的梦罢了。




*



伏黑惠从禅院家走出来的时候,初夏的暖风恰好卷起了树梢的叶,树下火红跑车的喇叭很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快步走过去,车窗一直都是降下来的,五条悟敲了敲方向盘,问:“这么快?你才带几样东西?”



伏黑惠手上拎了个包,里面只放了些衣服。他早就不住禅院主宅了,可早上五条悟在床上问他要不要回家的时候,他并不想暴露自己单独住的事,揉了揉眼睛随口说自己在禅院主宅过得不太好,不回去也可以。



可是五条悟立刻就抓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潇洒用食指转了一圈:“走,接你来我家。”



伏黑惠心底大惊,但表面上还是轻佻地扬了扬眉:“五条前辈大早上都没有事做吗,这么闲?”



“哪有你的事重要呢。”五条悟把钥匙捏在掌心,回头望他的眼睛像是云雾里似的,微微发亮。



伏黑惠往被窝里缩了缩,盖住自己的脸,闷声道:“我们不过才见了这一次面。”



“是啊,刚见面就主动跑进我房间诱惑我了,这会儿倒计较起来了。”五条悟也缩进了被子,侧过身用手撑着头,微笑道。



伏黑惠掀开了被子,顺势就把五条悟扑倒,再跨坐在五条悟的身上,轻微附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一向不受家里待见,清闲到发愁,所以我最看不惯那些每天忙得停不下来的家伙,并且热衷于从他们手里抢下一点时间来,但可惜——”伏黑惠故意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笑道:“好像五条前辈比我还闲。”



五条悟搂住伏黑惠的腰,问:“你这是从多少个忙人手里抢了时间?明明答应过我的,小骗子。”



伏黑惠撇撇嘴,知道他话里有话,想打听分别的那几年。于是也不避讳,直接道:“你走得那么急,谁要记得你说了什么。”



“是我的错,当初觉得你还太小。和男人上床这种事很容易后悔的。”五条悟显然也想起了毕业典礼那一晚,回答得轻松又惋惜。



伏黑惠沉默了起来,那夜之后经历的一切都与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他为了抓住自己仅剩的亲人无所不用其极,哪怕牺牲掉一点年少时若有似无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呢。如今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的选择罢了。



利用那点暧昧的回忆,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更何况,伏黑惠垂下了眼,只是从睫毛底下觑了对方一眼,五条悟又怎么可能是善类呢。



“走吧,别赖床了,到时候赶不上吃午饭了。”五条悟看着伏黑惠没有下去的意思,还是自己主动起了身。



“在禅院主宅过得不好我跑不了,不过前辈这里……”伏黑惠意有所指,同时爽快地下了床,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是要想办法摸进来的,他早就没有家了,住哪儿不都是一样。




*


伏黑惠进了家门,家主难得没摆脸色。一旁的禅院直哉却是皱起了眉头,没出三个月,伏黑惠的名字就在各大家族传开了。五条悟刚回来就爬上他的床,禅院家出了这样一个骚货,自然面上无光。



“啧,狗婊子还知道回家。”



他将手上的杂志往桌面上一抛,语气不善地开了口。他本来就对伏黑惠有些厌恶,在甚尔失踪后更是带头把他当成家里干吃闲饭的一条狗,动不动的欺辱让他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而现在又因为他不得不刻意回避着五条家,心中更是不满。



五条家主离开这么久,刚回来就重新掌了权,不服气的人自然不在少数。禅院家因和军方警局都有着密切的关系,手里切实掌握着军火这一脉,自然有和五条家叫板的勇气,如今已隐隐形成了两个对峙的局面。



可这番明争暗斗,千算万算可没料到会从一个无人在乎的外姓子弟开始。



“直哉,你先回自己房间去。”



他自然也不想看到伏黑惠这种吃里爬外的家伙,抬脚就往楼上走去。



禅院家主知道五条悟去往国外就是为了打通军火走私的这条路,既然对方平安归来,那自然是谈妥了。



伏黑惠的出现,让不少觊觎着和五条家结为亲家的家族,都在一气之下投向了禅院家。老头自然是觉得自己血赚不少,当初没能成功在国外把五条悟杀死,如今回了日本……



“今天怎么回来了,还带着他?”



“他让我住过去。”



“还算有点用,你过去后搞清楚他的军火势力来自于那一支就行。”老人舒展了眉眼,对伏黑惠没几天就风风光光地厮混进了主宅很是满意,可就算放松了神情那张脸却还是沟壑纵横。



伏黑惠点点头,走向自己灰扑扑的房间,可惜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拿。出来的时候过于寒酸的几件衣物,被五条悟拎起来抖了抖后,直接就着那个包,朝着空中抛出了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落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伏黑惠眼皮抬都不抬,给自己系好安全带,刺了一句:“嗯,这里是垃圾堆,那边是黄金屋。”



“哈哈哈哈,宝贝儿,你可真逗。”五条悟放声笑道,白色的短发背着阳光,发尖边缘压了一道轻暖的金色。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部的线条都柔和了起来,仰面朝天,眉毛轻挑,颇有几分纵容之意:“不过你说对了,我那儿就是黄金屋,专门用来藏娇的。”



轰的一声,跑车破开夏日的热浪,冲进了柏油马路。


—tbc—



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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